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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念邓小平110周年诞辰

在邓小平逝世的日子里(上)

余 玮

2014年06月12日14:41    来源:人民网-中国共产党新闻网    手机看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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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《党史纵览》授权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独家发布,请勿转载)

编者按:邓小平(1904-1997),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,无产阶级革命家、政治家、军事家、外交家,他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和新中国的诞生建立了赫赫功勋,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,中国人民解放军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领导人之一。他是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,他所倡导的“改革开放”及“一国两制”政策理念,改变了20世纪后期的中国,也影响了世界。2014年8月22日,是邓小平110周年诞辰纪念日,为缅怀他的丰功伟绩,从本期起,本刊特设专栏以示纪念。

1997年2月19日晚,一代伟人邓小平走到了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虽然医疗专家全力抢救,尽管他的夫人卓琳声声泣喊“老爷子”,但最终奇迹没有出现,他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
“日子一天一天好起来了,可是他老人家却走了。”噩耗随着电波传遍神州,中华儿女一片哀恸。

不幸的消息也牵动了世界的神经,华人华侨及各国政要、国际友人等纷纷表达缅怀之情,整个世界与中国同哀。

医疗专家全力挽救,卓琳声声泣喊“老爷子”

自从1994年春节以后,邓小平就再也没有公开露面了。境外的媒体至少一百次说他“病危”,他却在京城里自己那个四方形的院落中,过得既舒适又洒脱。可到了1997年2月邓小平真正病危时,境外的媒体反而没有说什么。

只有他的家人和党的新一代领袖们知道这个消息。根据医生解释,他的心脏健康,肝脾也好,没有老年人常见的糖尿病或者前列腺炎,致命的问题发生在神经系统,这在医学上叫做“帕金森综合症”,是一种没有办法根治的疾病。“由于帕金森病影响他咳嗽,影响他吃东西,后来只能吞咽,也影响他活动。他患帕金森症的时间也长,治了十几年,到后来情况越来越差,再后来就是呼吸的问题了。”医学专家吴蔚然说。

1996年12月12日清晨,邓小平一觉醒来,觉得呼吸不畅。按照过去多年的习惯,他本应走到卫生间里去洗脸刷牙,然后坐在一个小方桌子边开始吃早餐,有牛奶和鸡蛋。秘书通常在这时进来,把他要用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——眼镜、手表、放大镜,还有一摞文件和报纸。他把一天剩下的大部分时间花在办公室里。他喜欢看地图,喜欢翻字典,有时候看看《史记》或者《资治通鉴》,但他更喜欢看《聊斋》。他喜欢打桥牌、游泳、看人家踢足球,但他最经常的运动是散步。每天上午10点,护士就会进来,提醒他出去散步。可是这个早晨,他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了。不停的咳嗽令他不能呼吸,不能下咽食物,更无法完成他的这些活动。身边的医生已经不能应付这个局面,只好把他送进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(301医院)。

从他的家到301医院不过10公里,可是在那一天,这是世界上最漫长的10公里了。“没有想到,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。”卓琳后来这样说。

元旦那天下了小雪,把京城变成一片白色。整个城市到处张灯结彩喜迎新年的到来。可是在301医院里,没有一点喜庆气氛。邓小平的病房设在院子南端一座小楼的顶层,他的病榻周围总是站着很多人,还有些医生护士进进出出,但随身医护人员黄琳一直守护在他身边。

当时,中央电视台正在播放一部纪录片。有一阵子,邓小平的精神好一些,可以看电视,但他还是看不清楚电视屏幕上的人是谁。

“那边,走过来的那个,”他问,“是谁啊?”

黄琳笑了:“那个是您啊!您看清楚了吧?”

他终于看到了电视中的自己,动动嘴角,笑了笑。黄琳告诉他,这部电视片名叫《邓小平》,是中央电视台刚刚录制的,有12集呢。他什么也不说,只一集一集地看下去。黄琳知道他耳背,听不见,就俯身靠向他的耳边,把电视里面那些颂扬他的话一句句重复出来,这时,她忽然感到老人的脸上绽出一丝异样的“羞涩”。 直到多年之后,黄琳还能清楚地记得那个瞬间:“不知道我形容得准确不准确,那就是被表扬以后不好意思的那种感觉。”

一谈起邓小平的临终时刻,医护人员郭勤英的眼眶就红了。她说:“晚年,首长的病情有一些发展,行动不太方便,有时还是很痛苦的,一般人可能会难以忍受。但是,首长像平时一样,从不向医护人员提要求、要什么药,真是太坚强了。” 郭勤英清楚地记得,邓小平的病房总是很安静,他并没有因为痛苦而发出呻吟,进去的人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房间里没有病人。“我们是尽量作出努力,让老人舒服点。这个老人从病了到最后是很不容易的”。

同样,医疗组医生傅春恩的心头也无法抹去那段记忆:“对疾病本身,可以说首长是坚持到底。他总是积极配合医护人员的治疗。在抢救过程中,他是十分痛苦的,但是没有吱一声痛。”傅春恩还谈到,邓小平的家属十分开明,非常理解医护人员,也十分相信医护人员,完全相信医疗组的治疗方案。“正因为他的家属十分配合,所以我们感到非常的得心应手,在治疗方面没有什么顾虑”。

“首长病重期间,他的家属与首长一样,一点特殊要求都没有,不干涉医护小组的方案,小组完全可以自己做主。当然,每一套方案实施前,我们还是要请他的家属签字,他们只是履行形式上的手续,对我们特别的信任、放心。”据郭勤英介绍,到最后,邓小平的血管很不好找,“很不清楚,扎针扎不准,有时扎了好几针。这不是医护人员的技术不行,他的生命到晚期,血管的确找不准。常常扎好几针才找到(血管),首长也不说你什么,从没提出换一个人(扎针)。我们很心痛,也很佩服老人的毅力,以及他对疾病的态度”。

黄琳说:“我能体会到他临终前还是比较痛苦的,但他一声不吭。就是这样,而且我觉得他很平静。”他有时候昏昏沉沉地睡着,有时候异常清醒,还是不说话——他已经不再评价别人,也不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。黄琳曾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,他淡淡地回答:“该说的都说过了。”

除夕夜,邓小平的病情较为平稳,营养室主任侯生伟